冷淡仙人偏得道

最是诗人安稳处,一编文字一炉香

请君回首看

“我打算写首诗给你。”甄宓伸了伸腰,用脚勾勒着曹丕的腰线,这个修长的男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,好像一朵含苞的花朵,在锦缎柔顺的被子里,显得妖娆。

甄宓抚了抚额头,这个明明已经帝王了的男人,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加上玄色的袍服的时候,他便以轩昂的气息出现在大殿之上,可是这个时候,被子里的男人,一张明媚的笑脸,好看的眸子,弯弯的嘴角,都叫人有想霸占的冲动。

霸占了这个男人的,那不是郭女王么,那个粗鄙的女人。甄宓自己哼了一声,不愿,或者不屑做这样的事情,她只是想安静的守着这个男人。天上那轮月亮一样的,安静,美丽,吸引和等待。

甄宓缠绕在曹丕的身上,在他的耳边吞吐着绵绵的情话,仿佛蚕丝一样,把他束缚住,然后慢慢的,珍藏他。

她笑了笑,在曹丕身上留下一行红色的印记,终于放开他,任由侍女为这个即将出门的帝王着衣,梳理,只是从枕头下拿出一柄楠木梳,慢慢的梳着。

“我打算写首诗给你。”忽然她又说,

曹丕就走过来拿了她木梳,看了她一会儿,温柔的说:“这样就很好看。”

伸手揽住她的腰,再一次吸吮她身上的味道,然后放开手,离开。这么多年了,他依旧是她的春天一般,来得很短暂,走的很匆忙。

“昨晚,你叫了他的名字。”今天,望向殿外的明媚,曹丕忽然转回头,快步走到甄宓的身边低声说。

“你听错了。”甄宓毫无惊慌的说,“我叫的是子建。”

……好吧,子桓。

这次,甄宓终于把名字叫错了。

“我已经生气了!”

“我也在生气。”

两个人气鼓鼓的望着对方。

“我去上朝了。”

“去罢去罢。”甄宓终于不再赖在榻上,赤着脚跑到地上,边催促着,却又边抱住曹丕。“子桓,别再来了,好不好?”她轻轻的恳求着。

“偏要来。”曹丕抱起她,扔到床上,隔着顺滑的绸缎,抚摸着她的肌肤。

“我不去上朝了。”男人喘着粗气说。

“我偏要天天在这里。”男人的玉佩叮当的乱撞在床榻上。

“我偏偏要……”

侍女知趣的退出殿中,甄宓觉得自己好似一棵飞蓬,盛开,然后被飘荡,然后被摇曳得魂飞魄散,然后软绵绵的飘落在一池春水中,安静的抚摸这水的绵软,看着自己倒影的容颜。

“你叫子建来听。”曹丕命令着。

“子桓……”

“叫子建!”

“子桓,啊,啊,子桓……我的……子桓……”

曹丕跌落在榻上,一只手握住甄宓玉样的手,摘下上面的一枚玉戒,“为什么没有一个子建呢?”他幽幽的问,转过头,从戒指的圆孔中看着那张素白的面庞。

“那时,倒也,觉得对得起卿。”曹丕起身整理了衣衫,将戒指放在甄宓的鼻尖,推开大殿的门,走了出去。再也没有回头。

“我想写首诗给你……”甄宓轻轻的说。

后来的有一天,她果然写了一首诗给曹丕。

那名字,叫做《塘上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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